飘来飘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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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江东帆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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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30分,我被带到了交警队,我一再请求说:“我被打了,现在肚子很疼,能不能给我买点药。”可交警队的同志们居然置之不理,还说你被打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车…… 母亲得知,我被地痞打了的消息,电话那头传来哭声,因为她明白她儿子长这么大,从来不打架惹事,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我强忍泪水安慰着母亲。晚上10点,在交警杨辉同志的淫威下,女朋友逼迫又去医院交钱。在医院,又被留守的地痞流氓恶语相加,被关在交警队的我心急如焚,立刻又拿起电话拨打了110,居然总台的那位只闻其声的警察同志,一再强调这是交警队的事情。这就奇怪了,外地游客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你们还认为是交警的事情,非得死人了才出110吗?被打也没任何人管,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说保留对他起诉的权力,看着旁边交警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我顿感苍白无力…… 母亲朋友的朋友找到了一个当地人物,在凌晨2点,把我“保释”出来,前提是第二天必须回交警队。凌晨4点,我回到贵州铜仁,在医院打完点滴,休息不到2小时,第二天早晨9点,为了遵守诺言,我们一行人又返回了凤凰。11点我们来到了交警队,在交警队的楼上楼下站满了流氓地痞。交警杨辉同志,仍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叫我们找一两个人去交钱。后来才发现,昨天交的500元才用了200多,根本不需要续交,我的杨辉同志啊,你也真是睁眼说瞎话啊,我的伤痛你们问过一句吗? 中午12点,在地痞流氓和交警的强压下,车开到了交警队院子里。下午2点凤凰交警队龙江教导员亲自过来裁决这事。根据交通法规定,一项项计算赔偿费用。这时交警队办公室出现了新奇的一幕,地痞流氓的头头一个个嚼着槟榔坐在沙发上,除了教导员,其他的警察都站着…….. 又是杨辉同志带着我们去医院咨询医生住院费的费用。当时我很生气医生也昧着良心说住院要15天,费用最多2000元。(事后,我们给他打电话,他也知道这样说太伤我们的心,可没有办法,他要在当地工作,不这样说流氓能放过他吗?)。最滑稽的一幕开始了,等医生说最多2000元,话音未落,交警杨辉同志发话了:“三、四千是吧,三、四千哦,住院费三、四千,还不包括护理费。”交警杨辉同志,你看过小孩伤情吗?你当过医生吗?你是全才。在您的威慑力下,医生改口最多三、四千。我一再强调说医生才说最多2000元,你却很搞笑的回绝到,也不差这点点钱嘛。哦,我明白了,多出来的够你们哥几个挥霍几天的了。 当我明白这是一场诈骗黑幕后,上面的这一幕我录了音,交警杨辉和地痞头头那恶心的声音被我存在了手机上。回到交警队,他正式报告了医疗费调查结果:“龙教,医疗费需要三、四千,你看写多少?”教导员没回话,他自己却在纸上写上了4000元医疗费。我立即把录音拿出来播放,教导员听完,立刻脸色铁青,瞪着杨辉同志。他耷拉着头一声不吭了,没有了刚开始的牛气,随后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一个地痞二当家,随即把他叫过去,亲耳细语地说些什么。被我弟弟听后告诉我说,杨辉被训了,地痞说他怎么会让别人录音呢?呵呵,这算是这场与黑幕斗争中唯一的收获。 即使4000元医疗费,经过龙教导员算下来最多也就5000元。那帮地痞流氓不放手了,少一万元免谈,车跟人都不能走。我咨询了龙教导员,是否有第二种解决方法?他告知可以交押金在交警队,车跟人都可以走。地痞头头听着我在咨询其他解决办法,地痞流氓急得像一条条疯狗,冲上楼去瞪着狗眼逼问龙教导员:“押金交了要不要扣车?”龙教导员无奈说道;“当然不扣车。”“反正我不管,交押金车跟人都不能走。”地痞头头凶恶吼到。半小时后,驻扎在医院的流氓全来了交警队,开一个中巴车,两个面包车。 就这样又耗了2个小时,已经是下午5点了,看样子交押金,人跟车估计走不出县城。父亲慈祥的面容,增加了焦虑和不安;母亲坐在交警队办公室,面容憔悴,眼泪盈眶地向那帮地痞流氓哀求着;女朋友站在交警队走廊上不停地留着眼泪……看着这样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景,想着爸爸妈妈身为教师,受到这样的屈辱;想着女朋友陪着我面对如此众多狰狞面孔的临危不惧,我心如刀割,我不忍心再这样下去。决定交钱走人,远离这场黑幕。母亲的朋友们开始凑钱,9500元现金加上医院的1500元,换来的只有一张签字画押的协议书及收条。当母亲问交警我被他们的人殴打的事情如何解决时,一帮人恶狠狠地说;“谁打他了,谁做证啊?有本事住院去,随便住。”爸爸强忍着痛楚,哽咽到:“儿子,算了,就算是被鬼打了,你不能马上回北京,必须要在家里多调整两天心态,爸妈不放心啊。” 当地痞前呼后拥地跟着拿着钱的小孩父亲滚出办公室那一刻,我心中无限愤怒与痛楚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北漂挣来的血汗钱将被这帮混蛋瞬间挥霍,眼含热泪。这时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不停地闪现出一帮不明身份青年躲到哪个阴暗的角落分着昧着良心骗来的钱财。当然肯定也得留点孝敬凤凰交警大队的交警杨辉同志,没有他的帮忙恐怕也拿不到这么多。 此刻同时,另外一辆北京牌照的货车司机被另一帮流氓带到了交警队,只听那司机无奈地说道:“我刚交了2000元钱到医院,3小时就没了……”登记完毕,之前守候在我们这边的部分流氓又跟着去了,看来他们今天收获不小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定会在那位司机身上重演,我只能暗自祷告,朋友,准备上万元现金,舍财免受皮肉之苦吧,谁叫咱们来到了土匪的故乡呢! 晚上7点我们得以离开交警队,此刻的我,已经有两天没有吃饭了,被打的内伤隐隐作痛,加上一路地颠簸让我晕厥过去,醒来却是在家里县城医院躺着…… 第二天,我们打电话询问凤凰县医院小孩的主治医生,得知他们当天晚上就出院了,我们预付的1500元住院费,开的却是治疗风湿及感冒的葯。这样的结果,完全在情理之中,没有任何惊讶,只有无奈地哈哈大笑两声。 当时签定协议,交警队也承诺帮我收集住院发票,我敬爱的交警杨辉同志,你当时口口声声说需要4000元的医疗费,加上之前交了1500元住院费,一共5500元的医疗发票在哪里呢?做为一个执法人员,岂能如此地信口开河呢?做为一个旅游城市的公民,你这样的做法不怕给凤凰古城抹黑吗?现在知道打电话避而不接了?对于你们这帮面露狰狞的交警我压根就没报什么希望。我只是想告诫你一下,用这些钱去娱乐可以,千万别开什么夜总会,宾馆的发票,小心搞腐败搞到你哦!! 凤凰,你那美妙多姿的古城风韵被一双双黑手遮挡了我的视线,被一场黑幕伤了我的心,我看不清你了,我也不想看清了。讲不出再见,因为再见也是泪与辛酸!!!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 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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